啥?
现在,她在跟他讲、道、理?
他不禁有些愣怔的看她。
没开灯,帐子里暗沉,那个女人是一个坐着的剪影,头发有些乱,手里抱着个枕头,呼呼的喘气。
她很生气。
可是,她没有拍床拍大腿泼妇样的骂。
难得!
叶铭阳气焰也放低了些,说:
“我没有不声不响!我喊你来着,但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喊不醒你!地上那么湿,我不过借着边边上睡一宿,你至于吗?”
林霜霜深吸一口气,说:“行!就算是这样,但是你靠我那么紧做什么?啊?你就是个流氓!”
这一说,叶铭阳大声了:
“我流氓?!哎,林冬雪,你自己看,我衣服都没脱,是你自己非抱着我的!我还吓了一跳呢!你好意思说我流氓?
睡到半夜的时候,你使劲地抱着我,我怎么掰都掰不开,要不是我穿着棉袄,还不知道你想怎么样呢,我吓得半宿没睡着我还没说你呢!”
“什么?”林霜霜也大声了:
“我抱着你?你,你,你怎么说得出口?我怎么可能抱着你呢?”
“怎么不可能?你就这样,这样子抱着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