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先回了房。
叶铭阳坐着想了想,也对,至少分田的事,该谢谢她。要不然等他回来再和队长理论着换回来,总是麻烦的。
大丈夫,恩怨要分明,就算要离婚,该说的还得说。
叶铭阳进了屋。
屋里一片漆黑一片安静。
啧!她又睡了?
这女人,是什么东西投生的啊,一天尽睡觉了!
那感谢的话,也不可能非把她叫醒了说啊。
叶铭阳站在门口,心里转了好半天,还是拉亮了灯,还故意的弄出些响动来。
要是她起来和他理论,倒也是个开口说话的法子嘛。
然而,雕花大床帐子低垂,床前踏板上一双鞋放得安稳,就是没有人起来说话。
叶铭阳挠头,走去开了大箱子,准备拿他的稻草帘子和被褥出来打地铺睡觉。
但是……
这一地的小水坑和潮气,他没处摆他的稻草帘子啊!
这倒是要怎么办呢?
“哎,哎,那个谁,醒醒,跟你商量个事,哎,哎?”
叶铭阳站在床边喊,可喊了半天,床上没回应。
叶铭阳不禁撩开帐子。
昏黄灯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