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白羽儿感觉陶钻石有点丢脸,便意味深长说:“唐少,白羽儿,这是苗清宁最最亲爱的姐夫,一个嚣张的农民!”
显然,她这是在打击张东,以衬托陶钻石的不凡,顺便祸水东引。
“最最亲爱的姐夫?”
这下不仅仅是白羽儿,就连唐刚也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苗清宁姿容绝世,但竟然带着姐夫来参加同学聚会,而且如此亲密,可气的是这个家伙穿着随便,吊儿郎当的,似乎是一个不良子弟。
“嚣张的农民?有趣,你有什么嚣张的经典事件,说来让我听听?”唐刚脸上浮出戏谑的笑容,他本就对张东没有站起来迎接他感到不忿,又嫉妒张东仅仅是苗清宁的姐夫,却和苗清宁如同情侣一样亲热,何况他素来就是嚣张的主,哪里能够容忍一个农民戴上嚣张两个字?
见祸水东引成功,白羽儿的脸上浮出一丝得意,陶黄金甚至对白羽儿暗中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然后他们两人加上唐刚还有那个刘伊,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张东。
苗清宁的脸上却浮出期待之色,显然是希望张东能趁机嚣张一把,让他们见识见识。
张东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说:“我的确很嚣张,做过很多嚣张的事情,嗯,我就随便说一件吧,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