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真是可惜了,怪只怪自己出生得太晚了,比她少了八岁,否则自己怎么可能任凭这样的才女遗憾一生?她怎么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之一!
他眼眸中全是遗憾之色,握住她握笔的纤纤素手,拿过另外一张纸,大笔挥毫,写了元好问的《雁邱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被张东捉住玉手,写出这样一首情诗,字体美妙无双,如同上天的杰作,让人为之沉迷。
和自己那多才多艺的情郎一起,耳鬓厮磨,或对镜贴花,或你弹我听,或握笔写诗,这样美妙的场面不知在云飞绿的梦中出现过多少次,似乎在今天全部一一变成了现实,她再次心神激荡,情难自禁,嘤咛一声投入张东怀抱。
张东这次没有轻薄她,只是轻轻地拥抱她那香喷喷的娇躯,难得地做了一回柳下惠,他深深知道,只要自己再次侵犯她,那她定然会像受惊的小鹿逃之夭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