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房间里却空荡荡的。除了他昨夜急切间褪下的衣物已被拾起放到了*边上,房间里再没有别的痕迹。
他下意识的,在大脑的凌乱和空白中,将眸光投向了那水蓝色的*单。他记得的,虽然酒醉,但他也记得,当他穿透她的身体时那一瞬间的惊愕,是了,她来过,她的身体真真实实的在他怀中盛放过。
他掀被下*,冲去了洗漱间,再出来时,已经洗过脸,匆匆地拉开柜子,拿出新的衣服穿在身上,没打领带,带了房间的钥匙,便匆匆出了门。他大步地向着前面那幢楼走去,林水晶,他要去见她。
房子还是那所房子,但,出来的却并非林水晶。
“先生,您找谁?”一个年轻的女佣模样的女孩儿从防盗门里探出头来。
亦峰定了定神道:“我找林水晶。”他边说边推开女孩儿向里走。
女孩儿奇怪地打量了她几眼,在他身后咕浓道:“水晶小姐今天一早去英国了……”
“你说什么?”亦峰的后背陡然间一僵,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那女孩儿。
“水晶小姐今天早上七点钟的飞机,她五点半就走了,我是过来替她收拾房间的……”
女佣念念有词,亦峰的大脑却在这一刻空白。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