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林水晶的心头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冒了上来。她抱着大毛毛熊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了好久，手机响起来，是惜然打过来的，她闷闷的声音喊了句，“妈妈。”
惜然听出女儿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对，便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水晶？好像不太好高兴啊！”
“嗯，还好。”林水晶默了一会儿才道：“妈妈，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叶惜然怔了怔，“你恋爱了？”
“嗯。”
“那男的，是做什么的？多大了？”惜然立时像所有的有待嫁女儿的妈妈一般的连珠泡发问了。
水晶犹豫了一下道：“他比我大一些，是……老师。”
“老师呀……”惜然好像在沉思了。“水晶啊，你和他……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就是一般恋人的地步。”
“一般恋人什么地步？”
“妈！”
“哎，妈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轻易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否则万一遇人不淑，那就惨了。”
“哦。”林水晶的神思有点儿古怪。每个妈妈都是这样的吗？女儿一谈恋爱，就交待女儿千万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和爸爸……”林水晶想了想，还是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