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悲痛的喊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眼前火势熊熊,木制的楼梯在火苗中发出吱吱的声响,连着楼下一些没有撤走的木制工具也着了火,一些火苗已经漫延到了房间里。
警笛声伴着救火车的叫声,在外面响成一团。
“欧阳蓝,马上放下你的枪,我们的人已经把里面包围了。放下你的枪,争取宽大处理!”警察举着扩音器在外面喊道。
欧阳蓝只是冷笑,“我爱的人,他从不爱我,我辛苦经营的公司,一昔之间破产。我,一无所有,我,生不如死,宽大处理又有何用?哈哈……”
她疯狂的笑声在火势中回荡。
“蓝蓝,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妈妈和爸爸呀,蓝蓝!”母亲凄厉的声音借着扩音器传来,欧阳蓝心神一突。
“给我,让我说。”欧阳蓝的父亲,那个一直在北京当官,被d城警方的急电叫来的中年男人,他心痛的、悲痛的、焦灼的,抢过了妻子手中的扩音器。
“蓝蓝,你听爸爸说,爸爸和妈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爸爸妈妈都已经老了,伤不起了。蓝蓝,放下枪,只要他们不死,你就还有活路。蓝蓝,不要让爸爸妈妈失望,不要让爸爸妈妈老来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受不得呀,蓝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