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有个叫慕欣璇的女人,戴着墨镜,看不清脸,但身体腹部、腰部和大腿多处严重烫伤。”
“根据我治疗经验,她的身体就算好,没有半年也很难好,而且最重要的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疤痕。”
“那么年轻的女人,这辈子恐怕就毁了,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同情,我正在研究到底该如何能够将其病治疗好。”
……
王海忠就像个老学究,根本没有想对方到底在想什么,完全是凭借自己的诊断,讲起了病情。
窦承德开始还比较用心倾听,想要知道病情关键,后来就厌烦了,因为他想知道的事情就一个结果,病情非常重,特别重。
这让窦承德心中一方面很高兴,一方面很好奇,到底是怎么烫的,竟然会是如此严重?
好不容易,才听王海忠介绍完毕。
“王教授,现在看来病情非常严重,这种情况,我立即向院长汇报,研究治疗方案。”
“那就太好了。”
王海忠立即应承道。
他知道,这种大型的病症,医院不允许医生单独诊断。
窦承德挂断电话,兴奋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他第一时间并不是给院长打电话,而是打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