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呢?”
他说着,上前道:“属下替圣上将这些画摘了。”
幕北寒按住他的手,抿了抿薄唇,桃花眼中掠过浓浓的哀伤,“人的一生,由无数人无数事组成。其中有些人,有些事,是不可以忘的。一旦忘了,这一生,就什么都没了。朕这一生,唯独不可以忘的,便是她了。”
他的声音带着刻骨的凉意,一双目光只静静盯着那些画。
磨叽低下头,叹了口气,无奈地拿来龙袍:“圣上还是早些更衣,去早朝吧。”
晨光熹微,幕北寒身着锦白纹金龙长袍往金銮殿而去。他靠在轿辇上,微微闭着眼。
其实没有她的地方,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从她六年前如惊鸿般落进他怀中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他这一生,都只会为她一人停留。
而此时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正坐在窗下梳妆。
林瑞嘉对着那一面小小的圆铜镜,简单地将长发挽起。她的脸上未施脂粉,可眉宇之间却仍有一股明艳动人的神采。
鹿铭进来,带着一脸幽怨:“东临火越不知道又在和那些人商量什么,姐姐你要当心了!”
林瑞嘉偏头看他,笑了笑:“我知道。”
鹿铭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