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轻易涉险。可如今,究竟是什么无法确定的事情,需要她将他们都送出天照才算保险?!
他是男人啊,他才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明明,该是由他守护她的啊!
沈严拉了拉他的衣袖,劝道:“皇后如此行事,必然是有原因的。二弟,你就不要打乱娘娘的计划了。”
沈宽不语。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沈家就已经将家宅封好。
十几辆载满行李的马车停在府门前,宁氏靠在沈谦行怀里,有些不舍地望着被封好府门,眼圈微微泛红:“也不知咱们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娘娘她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就对咱们家发难……”
沈谦行拍了拍她的肩膀,“娘娘将咱们驱逐到并州,你的娘家正好在那里,可见是存了恩惠的。”
宁氏双眼通红,哽咽不能语。
沈宁琅抱着澹台烨坐在马车里,望着旁边的沈宽,“二哥,你说,倾城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沈宽半垂着头,并不说话。
马车中气氛沉重,又过了会儿,车队朝南方开始行进。
沈宁琅掀开车帘,街道两旁的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快要中秋了,本该是团圆的节日,可漫天落叶纷纷扬扬,叫人看了,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