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面面相觑,退到路边行礼,可林瑞嘉经过她们时,却连一眼都没看过来。
早朝时,林瑞嘉坐在珠帘之后,脾气格外不好,接连严惩了几个贪官。
接着,她在满朝文武诧异的目光中,竟开始拿沈家开刀:“沈家四世三公,拿着皇家俸禄,却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沈国公,本宫敬你德高望重,可不曾想,你也是鸡鸣狗盗之人。”
“鸡鸣狗盗”这个词用的太重,满朝文武哗然,林瑞嘉视若无睹,直接将一本厚厚的账本甩到沈谦行脚下,冷声道:“据本宫最近得到的消息,沈家偷税数额多达千两,贪污之数更是以万计数,实在是叫本宫心寒。按照东临律历,理应问斩。本宫看在沈家长期辅佐皇帝的份上,特别开恩,罚你们一家流放宁州。你们回去收拾东西吧,下午就离开,本宫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沈谦行弯腰捡起账本,打开来翻了一眼,方正的脸上掠过了犹豫。
然而只是片刻的功夫,他便痛哭流涕地朝林瑞嘉跪下,多谢她的恩德。
沈宽与沈严对视一眼,俱都不解。可沈谦行都跪下接受这个惩处了,他们也只得无奈跪下。
父子三人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太和殿,林瑞嘉透过珠帘望着他们的背影,强忍住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