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得更急,不是悲伤,而是高兴。
澹台惊鸿信步走来,明明身材修长而瘦削,却给高大的纳兰慎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
澹台惊鸿扫了眼床上的沈宁琅,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比小时候有料多了。”
沈宁琅深感屈辱,胸口剧烈起伏着,却不能起身拿衣物遮挡住自己的身子。她又羞又恼,暗自发誓,若是今日能成功逃出纳兰府,必定要澹台惊鸿好看。
澹台惊鸿缓缓摘了斗篷,将沈宁琅裹在其中,随即转向纳兰慎:“纳兰二公子,今夜之事你打算如何?”
“我道是谁,原来是君家的私生子。你不是太子府的走狗嘛?怎会出手管沈府的闲事?!”纳兰慎冷笑。
这话极具侮辱性,澹台惊鸿却是翩然一笑,抱起床上的沈宁琅,身形一动,已然旋转落在屋顶上:“沈家有债必还,有仇必报。我澹台惊鸿,同样如此。”
他说完,人已经消失。
纳兰慎气急,拿起挂在床边的长刀,猛地将一座古董架子给砍成两半:“该死的澹台惊鸿!”
屋外,一个女子的身影静静站立着,正是之前的小妾。她将屋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随即快步离开。
澹台惊鸿抱着沈宁琅回到沈府她的闺房,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