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传话,便带着他们两个去院子里扔毽子玩,可巧周婉听说颜彦来了,忙过来打个招呼,在院子里看到两个孩子出了不少汗,领着进来了。
“百惠郡主来了?可吃了早饭?”
“不劳周姨娘操心,我已经命人去准备了。”颜彦见周婉这么正式地称呼她,也跟着换了称呼。
“郡主客气了,哪有让客人自己去准备的道理,我这就命人给郡主送来。”
周婉说完又走到了炕沿前,“老夫人今日感觉如何,药吃了没有?早饭想吃点什么?”
“早饭不应该是用药之前吃吗?”颜彦问道。
“论理该是如此,可老夫人说太早了用不下,而汤药又不能过午时再吃,因而老夫人一般是在吃药前简单吃点面条稀粥什么的垫补一下。”周婉说道。
颜彦听她熟稔的口气和笃定的语气,不知怎么心里有点不舒服。
细细一想,好像方才周婉话中提到颜彦是个“客人”,“哪有让客人自己去准备的道理”,原来,她是这么定义她和颜彦的关系了。
若颜彦是客人,她是什么?陆家临时的当家奶奶还是别的什么?
想到当家奶奶,颜彦扫了周婉一眼,穿着打扮什么的似乎变化不大,一件六七成新的浅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