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家里的人没有这个毛病,因而颜彧记得不记得我就不好说了,但有一点她说的对,她喜欢吃南边来的鲜果,总是等不及就先伸手要,也不管是饭前还是饭后。”颜彦回忆了一下,说道。
“会不会有可能是那个贵妾做的?”李稷开口问道。
“对啊,彦儿,你认识那个丫头,你觉得呢?”太后也问道。
“周氏清楚我和陆鸣的那些过节,嫁过去之前特地来明园向我请罪,说这门亲事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她有诸多不得已,我当时说了,‘请罪倒用不上,我只希望你记得,任何时候不要失了自己的本心和初心。’她当时是跪着答应我了,且发誓绝不会去主动害人和伤及无辜。”别的,颜彦也不好妄言。
“罢了,还是等皇城司的人有了结果再说吧,好好的一个重阳节,闹得我脑瓜仁疼。”太后被颜彦的话弄得更没主意了,也心烦了。
“太后,不若我带您出去走走吧,我那个庄子里据说风景不错,正秋收呢,正好给你弄点地里现成的菜吃。”颜彦提议道。
“这主意不错,说的我也动心了。”云老夫人笑道。
她这些年一直在老家乡下那边待着,平时也会去地里或村子里转转,来京城后,成天被困在这小四合院里,她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