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避免把陆老太太真的气得倒下,颜彦扯了扯孟老太太的衣裳,“外祖母,我祖母不是这个意思,一码归一码,祖母确实不知情,那些事怪不到她头上,再则,我们在陆家住的那几个月,老人家对我们还是不错的,也没少关心我们。”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阿弥陀佛,大奶奶真是个明白人。”柳嬷嬷忙陪笑道。
“是啊,正因为我是个明白人,所以我更清楚一点,我们分家了,我夫君是庶出的,所以陆家的一切和我们夫妻没有关系了,以后,各家的日子各家过,能过成什么样子就各凭自己的本事了,我们谁都不指望,也不敢指望。”
颜彦的本意是把关系撇清,谁知这番话偏偏戳中了老太太的心思,老太太的胸口又很不争气地疼了起来。
这下更是把颜彦吓到了,幸好她还有一点急救常识,一面亲自上前托住了老太太的脑袋让她尽量把身体放平些靠在圈椅上,一面命青苗去找了把扇子来给老太太扇扇,保持通风;一面又命人进宫去找个御医来。
随后,颜彦又开始引开对方的注意力,“祖母,有一件事我忘了跟您说,衿娘进宫做了李然小郡主的伴读,那孩子聪明呢,说是先生教过的东西一遍就会,先生没少夸她,可就一点不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