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问问彦儿,自打她进门后,是不是家里什么事情都可着她的心意来?不然,谁家新妇进门刚四个月就搬出去单过了,家里还有这么多长辈呢。”朱氏也补充道。
“陆夫人,您要这么说的话我就该好好跟你掰扯掰扯,首先,搬家不是您的意思,是皇上的意思,而皇上为何让我们搬家,想必您心里也是有数的,别以为就你一个聪明的;其次,我真没觉得你拿出了什么诚意来补偿我,那点聘礼是太后开口为我争取的,就这样,你还把两间铺子抽空了,乡下的地租也提前收完了,给我留一个空壳子;再有,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宽恕你们了,也答应太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可你们贪心啊,又想趁着这次机会抹黑我算计我,我不是三岁小孩,记吃不记打,因而,我不可能一而再地宽恕你们,再宽恕下去,指不定我和夫君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颜彦说完,没等朱氏开口,又对陆老太太说道:“祖母,我说过,您来看我,我很高兴,也欢迎,至于陆夫人就免了吧。”
“这是什么话?亲家婶子,你也听到了,纵然我再有不是,我也还是她丈夫的嫡母,她,她居然连一声婆母也不肯喊,这就是所谓的大家出身?你们孟家的家教。。。”朱氏没法接颜彦那些话,只得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