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件顺心的事,不是母亲看妻子不顺眼就是妻子看颜彦不顺眼,可问题是,颜彧又没有那个能耐去和颜彦斗,因而,每每一出手非但伤不了对方分毫反倒把自己弄成狼狈不堪,甚至还要连累到他。
    这时的陆鸣特别怀念成亲之前的那段时光,那个时候的他意气风华,誉满京城,几乎是所有世家大族相中的东床佳婿,哪知一成亲,却沦为到城人的笑柄,走在街头巷尾或茶馆酒肆听到的不再是对他的赞美之词,而是毁誉之语。
    吴哲见陆鸣低着头,满脸的无奈和失落,倒是也没再缠着他,而是拍了拍他的后背,真诚地劝道“二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你自己好生掂量掂量取舍。”
    说完,见陆鸣似乎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吴哲又多了一句嘴,“二哥,做人切忌得陇望蜀,不能老是翻旧账,做兄弟的再你送一句话,‘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你是个聪明人,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吧。”
    说完,吴哲转身走了,他也他自己的烦恼,眼前这一关还不知该怎么过呢,他得回家和母亲商量商量。
    谁知吴哲刚走到大门口,迎面看见十来对小太监挑着礼担走来,在他们身后,是四个身穿红衣头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