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
    再说了,她一个嫁出来的女儿,哪里还用得她去给娘家的那些先祖们送寒衣?
    这下可好,动了胎气闹早产,真出了什么事兴许太后还得怪罪到她头上。
    想到怪罪一说,朱氏多了一个心眼,得知颜彦没给宫里报信,她自作主张给太后送了个信,说是颜彦早产,请太后从宫里再找两个太医来。
    消息传到慈宁宫,太后委实吓了一跳,忙打发阿容带着两个太医上门了。
    彼时颜彦正靠在炕上有说有笑地吃馄饨,见到容姑姑,颜彦吓了一跳,她以为是太后知道了太子被扣一事打发人来找她进宫问话呢。
    “容姑姑,太后可好?”颜彦没等对方说话先急急问道。
    “好,她老人家正担心你呢,你这孩子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明知道自己月份大了还不注意些。”阿容上前几步,刚要打趣颜彦不像是要分娩的孕妇,却突然发现颜彦前额的头发居然湿透了,一绺一绺的,显见得方才疼得不轻。
    因而,她收回了想要说的话,改口道:“疼了多久,什么时候发动的?”
    “昨晚戌正左右吧,没到亥时,这都多长时间了,可稳婆说还没开手指呢。”颜彦叹口气。
    阿容听了后又问一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