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是啊,百惠郡主,周兄说他长这么大很少有佩服的人,百惠郡主就是一个。”陈察在一旁补充道。
    “陈公子错了,周公子不是佩服我,他是在给我下套呢,他是在提醒我,闺阁女子不能沾染铜臭之气,因而,这合作生意一事就不要太看重利益得失。”颜彦也弯了弯嘴角,嘲讽道。
    什么嘛,开价之前故意提起《沧海一声笑》不就是想告诉她,他知道她是什么人,所以这门生意怎么做他说了算,否则,这后果只怕不是颜彦能兜得住的。
    这时的颜彦真是后悔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陆呦去参加什么集会。
    不对,这么说也不对,就算没有那首《沧海一声笑》,这人也还是可以从蛋糕、火锅、刺绣这些东西中发现她的身份的。
    因此,这亏颜彦吃定了。
    “非也非也,郡主误会了,我们周家世代经商,在下从小耳闻目睹商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今日还是第一次和一位才女谈生意,倒是真让在下为难了,开价低了吧,怕辜负了郡主的信任,开价高了,又怕家中长辈失望,以为在下丢了生意人的本分,因而在下才会左右为难。也罢,既然郡主不想开口,在下就提出两个合作方案请郡主定夺。”说完,周禄从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