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看不出品种的树,树上挂了几盏灯笼。
“周兄的画也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方才的人物画全了,且个个神态各异,颇有吴道子之风。”陆鸣细细赏鉴了一番,夸了几句。
事实上,周禄的画只能算是中上,不如他的琴箫出色,比起陆呦来也略差了些。
为此,陆鸣稍稍去了点疑窦,只是没看到对方的诗才他终是觉得有几分遗憾,正琢磨如何开口请对方作诗时,周禄把矛头又对准了陆呦,他央陆呦作诗。
陆呦自知自己诗才平平,忙摆手。
“这样吧,我大哥也擅画,不如就请我大哥作画,周兄赋诗一首,如何?”陆鸣提议道。
“小弟正有此意,今日有缘相见,他日再见不知何时何地,不如也留点笔墨当作相识一场的纪念。”陆呦说道。
他是见这位周禄对颜彦作的词曲不是一般的喜欢,因而也好奇这个人是不是和妻子一样有什么奇遇或是关联,所以想把他的笔墨带回去让颜彦鉴定一下。
周禄见陆呦陆鸣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得应了下来,并把位置让给了陆呦。
陆呦思索片刻,画了一幅月光下的荷花图,画月亮是为了应景,而荷花才是他的长项。
画好之后,周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