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不可能让他只守着颜彧一个。
从这点来说,颜彦倒是有几分庆幸自己和他退亲了。
因着颜彦委实和陆鸣是相看两相厌,所以看到他们,她拉着陆呦转身往外走。
“敢问大嫂,能不能把那位传教士的笔记借来一阅?我听闻西洋人的学说有很多和我们大周不一样的地方。”陆鸣看着颜彦的背影,突然说道。
“不能,不好意思,那本笔记上面有我不少注释,不适合拿出来献丑,二弟是给明白人,想必不会强人所难的。”颜彦转过身很干脆地拒绝了。
她当然清楚,陆鸣多半是怀疑上她了,不仅是那首《送别》,还有蛋糕的做法,还有蒸馏酒的制作。
虽说颜彦给自己找好了退路,用鹅毛笔补充了些内容,可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把它拿出来的,而那个万不得已,绝不可能是陆鸣。
“对不住了,是二弟厚颜了。”陆鸣见颜彦拒绝,也没再纠缠,转身又提着剑练了起来。
还别说,颜彦是第一次见他舞剑,她不是内行,可也看出对方的招式中有一种行云如水般的潇洒,可杀伤力如何她就没法判断了。
说真的,要不是对方是陆鸣,换做任何一个人,颜彦都会想驻足留下来好好观赏一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