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为了让长辈们宽心和安心,所以才主动示好,就是想把这个结解了,一家人和和睦睦地相处,还请你们弄明白一件事,不是我们非要求着你们什么。”陆鸣见陆呦这么不给面,脸上也不好看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几时看过一个庶子的脸色?
“罢了,二弟也说了,我是一个无德无良无才无礼的女人,偏还有一身的铜臭味,就不劳烦二弟和二弟妹屈尊纡贵了。再有,我们之间的结是生死之结,无解。以后,大家宁可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说完,颜彦命大海赶车走人。
“如此甚好。”陆鸣说完拂了拂袖子,自顾自地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颜彧见此只得一路小跑着跟了过去,只是跑到一半时,忽地又转了身子,“大姐,你太过分了,当日的事情明明是大姐夫的错,你凭什么怪到我们两个头上来?我跟你说,你这么做,早晚有一天会众叛亲离的。”
颜彦听了这话大为恼火,掀了车帘,看着几米外的颜彧朗声回道:“好一个众叛亲离,我想,两年前你大概就在践行这个词吧?说起来我还真该感谢你,你让我看清了很多人很多事,以后,我不会再犯傻了。”
说完,颜彦如愿看到了颜彧惊呆的表情,只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