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约摸有十来分钟后,陆端才放下了手里的笔,招呼颜彦和陆呦上前,“你们来看看这几个字写得如何?”
颜彦和陆呦走到书桌前,这才发现陆端写的居然是昨日颜彦的那首芦苇词。
这是什么意思?
“回父亲,昨日儿媳也是被逼如此,有失礼之处,还请父亲体谅。”颜彦先认了个错。
这时的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一大早老太太和朱氏都忙着给她送东西了,原来是为了堵住她的嘴。
“是二弟逼的,不关宝宝,不对,不关娘子的错。”陆呦忙道。
颜彦见他属猪的一个心眼,在外面不分场合地叫过她好几次宝宝,因而这次借着怀孕的机会,命他把称呼改了。
果然,陆端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一皱,好在他对这个儿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知道儿子没有这些花花肠子,多半是颜彦搞的鬼,因而他也就不忍对这个儿子苛责了。
不过该训的还是得训,这个家总不能没有一点规矩没有一点体统吧?
“我问你们,何为家族何为兄弟?”陆端问的是陆呦,看向的却是颜彦。
谁知颜彦刚要开口,陆呦拦住了她,“回父亲,这话我问了自己二十年,还请父亲给儿子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