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弄明白。
还好,陆呦一听这话先是忙不迭地甩头和摆手,接着又道:“那会蒙了,回到家仍是蒙的,父亲踹我,祖母和母亲也骂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你死了,父亲说要我陪葬,我答应了,正好我也不想活了,再后来,你活了,父亲让我娶你,我也答应了,我想减轻些自己的罪孽。”
这话颜彦倒是信了。
从陆呦的说辞中,她猜想这件事陆端和老太太应该没有参与,否则陆端不会踹他,老太太也不会骂他,至于朱氏,倒是很有可能是在做样子。
陆鸣更不用说,连样子都不用装了。
“陆呦,我警告你,下不为例,再有一次丢下我自己跑,你一个人搬回陆家去,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不会,你放心。”陆呦这次答应得挺痛快,再次抱住了颜彦。
这一次,颜彦没有再推开他。
次日,颜彦到底还是拉着陆呦去街上了转了一圈,逛了会书肆,又去绣庄转了一圈,她想看看前段时间推出来的顾绣,也就是书、画、绣一体的绣品有没有市场,从绣庄出来,颜彦又去了一趟饭庄,几个人要了一个包间,在那吃的晚饭,她是想尝尝厨子的手艺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送走陆呦后,颜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