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饶是如此,颜彦仍是见不得颜彧为难,这不,又主动站出来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了。
为此,太后想不心疼颜彦也难,聪明能干大气不说,难得的是善良识大体,这样的人才值得疼爱。
说话间,颜彦扶着太后进了上房,门帘一掀,一股热气迎面扑来,且还夹杂着一点花香,再一看高几上摆放的几盆水仙花袅袅婷婷地开着,堂屋供桌上方的墙上挂的是一幅太后年轻时画的莲花图,两边再贴了一张皇上御笔的福字,太后的脸上顿时有了几分笑意。
说起来这莲花图还有典故呢,是当年颜老夫人生下颜彦父亲颜芮时太后送的一份贺礼,太后亲手画的,上面还有题字呢,贺小妹喜得贵子什么的。
没想到快四十年过去了,这幅画居然还在,且颜彦还把它摆到厅堂供起来,因而,太后心里不可能不感动不感慨。
可欢喜归欢喜,太后还是有点担心这幅画不吉利,因为颜彦的父亲走太早了,连自己的孩子都没能看一眼,只是这番话太后不能直接说出来,因而,她暗示道:“这孩子,这是供桌,应该挂点别的,哪有你这样胡乱摆的?”
“回太后,这怎么是乱摆呢?天地君亲师,天在上,地在下,君在中间,没错啊。还有,莲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