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辽国立国上百年,就像是一个人步入到中年,人到中年的心气志向和年轻人有很大分别,更别说这些年辽国被我们汉化了不少,虽然他们有自己的文字和语言,但他们推行的政策基本是仿效我们汉人的;而女真是一个刚崛起的新霸主,就好比是一个刚成长起来的青年男子,恣意、张扬,极具攻略性,否则他们也不会对辽国动武,因为新霸主是要用开疆拓土来彰显自己实力的。”颜彦把在南书房说的那番话搬了过来。
“那你凭什么断定辽国对付完了女真之后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陆鸣问道,他对颜彦的话仍是很不以为然。
“那你又凭什么断定女真灭了辽国之后不会对我们大周动武呢?你以为他们就一定会信守承诺把燕云十六州还给我们,你又焉知这不是他们撒下的诱饵?到那时,没有了辽国做屏障,我们大周又没有足够的战马,我们拿什么来对抗女真的铁骑?”颜彦反问道。
“我问的是你凭什么断定辽国不会调转过来对付我们?”陆鸣被颜彦问住了,倒是也知道避开颜彦的锋芒。
“凭辽国这十几年和我们的相安无事,凭辽国就是出尔反尔,我们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维持现状,不会再坏到哪里去,可女真若是出尔反尔,这个后果我们绝对兜不住。”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