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了妻子脸上的笑意,心下狐疑顿生,“你们两个跟我说实话,大郎这事真的是意外?”
“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怀疑我们母子串通好了来害那丫头?老爷也不想想,这些年我们二郎为了那丫头跑了多少趟颜府?连颜府的私塾先生都当过了,回来也没少夸那丫头聪明,奈何这两人就是没这缘分,白白便宜了大郎,奴家至今想起来还呕得慌呢。”朱氏忿忿说道。
不说别的,那座庄子和那间铺子一年进账就三四千贯钱,白白便宜了一个庶子,她能不心疼?
更别说,因为这件事,她一个堂堂的国公府夫人居然当着这么多朝廷命妇的面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赔礼认错,这口气堵着她心里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是最好,我是怕因为这事再起什么波澜,宫里好几双眼睛盯着呢,你若是错个一点半点,到时只怕咱们兜不住。”说到这,陆端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不如这样,找个机会进宫向太后哭诉哭诉。”
朱氏一听便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奴家知道了,这件事确实不能操之过急,不如咱们先把二郎寻亲的风放出去再说。”
“爹娘,儿子不着急,你们二老慢慢商量,儿子回去歇着了。”陆鸣见此忙告退。
从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