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颜彦自己了。
不过她倒是向颜彦交了一个底,她生母是京城永平侯府孟家的嫡长女,当年嫁进颜家有一笔丰厚的嫁妆,这笔嫁妆十岁之前一直是祖母帮她打理,祖母没了之后交给了叔叔婶婶,但嫁妆单子却给了她,她交给青禾收起来。
此外,祖母答应从她当年的陪嫁中抽出一笔来单给颜彦,一共有庄子两座和铺子三间外带银票五千两,这些房契地契什么的祖母说她还小,就没给她,倒是那五千两银票先给了她,她也一并交给青禾收着。
因此,就算侯府不给她嫁妆,可有了这些东西也足够她养活自己。
但是有一点,大周规定,女子未嫁之前不能有私产,因此,这些田地铺子什么的目前都不在她名下,都挂她叔叔婶婶名下了,只能等她嫁人了才能以嫁妆的名义给她带走。
奶奶的,这是什么破规矩?
这岂不是逼婚的节奏?
颜彦咬了咬牙,很快又想起了一件事,“我爸爸妈妈怎么样?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发现你是冒牌的?”
可惜,没等听到回答,颜彦就被人推醒了,原来是马氏带着太医和太后身边的容姑姑来看望她了。
颜彦再次迷迷瞪瞪地张开了眼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