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上窗帘的病房里,几个医护人员正在给梦子捷做康复,两个人压住他的上半身,两个人则强行的要让他的腿部进行锻炼,这是一种很折磨人的康复,以至于病房里传来了他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声音。
在门口一直用手把嘴巴堵住的陆青曼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听着里面越来越尖锐的叫声,她把梦逸豪的手抓住,终于是止不住的开始流泪了:“逸豪,咱们不这么做了行不行?”
梦逸豪的心疼之间却夹带着非常坚决的心:“如果不做康复,儿子将会永远变成半身不遂的人,这是唯一可以尝试的机会。”
“可是这样子真的太惨了,你看子捷他……”陆青曼哪里能够听那些声音,心疼得不行。
“子捷也是我的儿子,难道我就不心疼他吗?”梦逸豪听着那些声音何尝不是心如刀割啊,可又能怎么样?毕竟这就是他儿子必须要经过的劫难。
尖叫声吼声越来越小了之后,这对老两口也迟迟没有露出任何松懈的神色出来。
医生和护士陆续退出去之后,梦逸豪和陆青曼就赶紧到了病房里面去,看到他筋疲力尽,而且一副好像经过巨大劫难浩劫般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躺在床上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般的人了。
陆青曼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