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出来,心尖尖都在颤抖。他从腰里缓缓抽出一根软剑,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软剑发出一阵龙吟。
好贱(剑)。
洪德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软剑,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说呢?”
山田信中细心地剔除着指甲缝里碎肉,就像在清扫自己女人的灰尘,一丝不苟,“你确定能够留下我?”
洪德抚摸了很久,终于心满意足的抬起来头,看着山田信中,“我总要试试。”
山田信中终于清扫干净指甲,慢慢抬起了头,盯着洪德的眼睛,“如果你留不下我,你将给马来西亚带来巨大的灾难。”
洪德瞳孔缩成一个针孔,精准锁定诸元,“你的到来本来就是灾难。”
……
远处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你俩老卖逼的,到底打不打,再啰嗦老子走了。”
那声音飘忽不定,以洪德和山田信中的功力,竟然不能锁定声音的位置。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们不清楚那个人是友是敌,所以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慢慢后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傻瓜才会去做。
偏偏两个人都认为自己不是傻瓜。
杨浩看着一场大战就要消弭于无形,这分明是刚才那个人的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