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玻璃看着楼下,看见周旭尧上了车,然后驱车离开,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床边,无力地坐下来。
由头到尾,两人的谈话有些莫名其妙,应该是周旭尧这个人莫名其妙,话题转移得太快,她应接不暇。
秦桑疲倦地往床上向后倒下去,却压着了什么,她伸手抓了过来,才发现这是陆禹行刚才给她的东西。
周旭尧大概也是气急攻心了,这玩意也落了下来。
犹豫地盯了半响,秦桑还是翻开了。
如果说凌菲孩子的父亲是周旭尧这个事情给她的是震惊,那么现在这一份鉴定书给带给她的就是惊吓,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
纸张从她的手中滑落,秦桑的脸色苍白了一层,眼神也失去了焦距。
凌菲是她爷爷的女儿?
还有比这更荒唐可笑的吗?
又过了好半响,她毅然决然地翻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陆禹行的电话。
按照原定的计划,陆禹行是跟凌菲去民政局办理离婚,因为秦桑和周旭尧突然造访,耽误了一些时间,而接下来有一个重要客户需要见,所以离婚的事情只能暂且搁下。
离婚已经是势在必行,陆禹行倒也不担心会出什么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