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陶笛这个贱人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扇她耳光?
她冲动之下,扬起手臂,想要还手。
陶笛故意叫道,“想打我?”
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季尧,在听到陶笛这句话的时候,眉头轻微的蹙了蹙。
筱雅是个何其聪明的女人,她也注意到季尧眉宇间的变化了,她连忙收手,然后一脸无辜的道,“我怎么能动手呢?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嫂子,我没你那么失态,我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有分寸的。”
陶笛看着她嘴角渗出的血迹,心底冷笑。白莲花继续装,看看能装到什么程度?
筱雅顾不上擦掉嘴角的血迹,就看着季尧。柔弱的道,“尧哥哥,有些话你还是自己跟嫂子说清楚吧?我说了嫂子还是固执的不相信,她生气的都对我动手了。我被她打的嘴角都流血了。”
她知道季尧看不见,所以故意这样说。
陶笛也把眸光移向季尧,深呼吸,嘲讽道,“正好,我也听听你是怎么对筱雅说爱她的。季尧,你再说一次我听听?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感情深度吧?”
季尧的脸色有些紧绷,空洞的眸子微微的眯起。
筱雅有些急了,“尧哥哥,既然嫂子想听。你就说一次给她听听吧,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