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甚至，助理听到动静冲进来，想要制服卓一航，都被程非凡打了个阻止的手势，阻止了助理的动作。
“程非凡，你说话啊！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有用了！”
骂够了，卓一航一个用力将程非凡扔回了轮椅上，狠狠地蹭了一下自己的手，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一航。”被扔回轮椅的程非凡，腰部一股撕裂的疼痛，就这样了，程非凡还是不恼怒，只是皱了一下眉宇，旋即面色如常，道：“我不奢求你能明白我的苦衷，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感受的。”
卓一航又冷又狠地，从鼻孔出一声轻嗤般的呵笑，“明白你的感受？！你到死都等不到那一天！”
“少爷！请你冷静，我们老爷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助理在一旁劝着。
“为了我好？！他是为了他自己！”仿佛辱骂程非凡，不够解气，卓一航又抬脚怒狠狠地踹了一脚旁边的多宝架。
转身离去的瞬间，多宝架上价值贵重的古玩字画，全都拽到了地上，还好地板铺着厚重柔软的地毯，瓷器才幸免碎裂。
“老爷！”助理冲上去，焦灼地问：“您没事吧？您没事吧？您哪里受伤了吗？”
“没事。”程非凡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