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战战兢兢地看了她半晌,得出一个结论,“夏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分裂症?”
现在看来,正常的夏林并不可怕,但是那天晚上的夏林可怕到什么程度,饶是他当了导演多年,用尽才华都表现不出来。
“你才得了分裂症。”夏林否认,“我那只是梦游。”
她并不想让因为香水被控制产生魔怔这种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
肖和顿住,没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先是被夏林吓了一晚上,再被凌异洲莫名其妙打到住院,经过跟夏林说清楚之后,现在只剩下了愤怒。
他的人生还从来没这么“精彩”过,到了被欺负说梦游,被打也不能还手的地步。
当然了,那是凌异洲,是一个他不能还手的男人。
“那个,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向你道歉。”夏林看着受惊吓和身体双重痛楚的肖和,有些歉意了,“还有凌异洲那份,我也跟你道歉,他其实也是看了了录像之后误会我跟你有什么,所以才会那么愤怒。”
“呵呵。”肖和冷笑了一声,“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
“……”夏林无语凝噎。
离开肖和病房的时候,夏林突然想起来要跟肖和说那些照片,“肖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