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以为她要去安慰慕容桀,便道:“好,朕在外头等母后。”
皇太后走回去,慕容桀还站在廊前看落花,她深呼吸一口,走上去,“王爷,哀家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慕容桀眉峰微微蹙起,“太后要说什么,本王大概知道,但是不必说。”
皇太后摇摇头,“不是,哀家不是想说劝王爷放宽心,王爷可还记得,当初在城郊的案子?那夫妇一同死去的案子。”
慕容桀缓缓地把脸转过来,眸色一下子冷冽起来,“当然记得。”
那个案子,害得子安做了好多天的噩梦。皇太后看到他冷冽的眸光,心里有些发颤,她双手垂下,宽大的袖子里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压住心头的惊惧,愧疚地道:“那案子,是宜贵妃命人做的,在那案子之前,我取了子安的头发连同宜贵妃给的符
咒一同烧了,那是一种来自鲜卑的咒术。”
慕容桀大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太后泪水猛地落下,“对不起,哀家是迫不得已的。”“迫不得已?你有多少次的迫不得已?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你害了人然后出来说对不起,说你是如何如何的迫不得已,子安为你们母子付出了什么,你心里明白,她三番四次地原谅你,你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