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杀朕,尽管放马过来,死在你的手底下,朕也认了。”皇帝指着慕容桀斥骂道。
“皇上自知难逃一死所以逼着本王杀你?但是本王不会杀你,杀你的,是另有其人。”慕容桀说完,一卷战袍,大步而去。
熹微宫的殿门重重关闭起来,路公公的尸体被抬出来,慕容桀瞧了一眼,沉重地道:“好生安葬。”
“是!”倪荣得令去办。
皇帝坐在阴暗的殿宇里,他唯一一次,信了先帝的话。
“父皇,父皇啊,你看错了人啊,你也误导了儿臣,你曾说过,他老七任何时候,都不会谋反,看到了吗?这一次,朕赌输了。”
他跪在地上,狂怒大吼。
时疫一事,他放手一搏,要他慕容桀名誉扫地,要他如丧家犬般被百姓追打痛骂。
他赌他慕容桀不会造反,赌他还会如以往一般,虽震怒却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慕容桀要面子,要名声,他不会背负弑君罪名。
一步,就差那么一步,他就可以摆脱慕容桀的阴影,重新坐在那帝王之位上,傲视群臣,掌管着大周天下,而他慕容桀,即便不死,也会成为丧家之犬,再无回天之力。
“也好啊,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