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这边做看守人员,他们无法回去,只能没日没夜地守着这一群疯子,久而久之,他们的性情也变得十分暴戾。
他们没有从正面上岸,而是绕到了后山。
“我觉得你是疯了,竟然让王瑜咬你,你真的病发了,我可不管你,肯定先杀了你的。”这句话,拓说了一路。
子安觉得耳朵都长茧子了,上岸之后,她又坐下来就着岛上的淡水吃了点砒霜,看着手上的伤口,现在是第二天了,伤口不若第一天红肿。
“你烦不烦啊?我说过,砒霜可以医治刚咬的伤口。”子安这句话,也说了一路。
“那你就用砒霜医治那些病人就是。”萧枭火大地说。
“我也说过,砒霜只对刚咬的病人有用,我现在都没办法掌握到底被咬多久之后砒霜便不起作用,如果超过半个时辰之后便不起作用,你觉得一旦疫症爆发,我们可以确保每一个人在被咬后半个时辰立刻服药吗?而且,砒霜不能大肆应用,一旦有毒的东西失去监管,就会出大事。”
“那你觉得疯人岛有解药?”
子安道:“疫症是从疯人岛传出去的,这种病总有个源头,和毒的性质一样,但凡有毒草的地方,附近总会有解药,现在我已经知道砒霜可以减轻症状,却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