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我是不是受伤了,我回了娘家,你们国公府也没有人去探望过我,甚至到我今日回来,看到我这烧伤,也无人问候过一句,这口气,我是怎么都没办法吞下去。”
“吞不下又想怎么样?”晋国公阴冷地道:“看来你是想被休出去了。”
“休不休我,我都不可能在留在国公府,不仅如此,我还要入禀衙门,追讨这些年国公府借我的银子,但是这笔账,一会再说,我现在在质问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连我都烧死在侧屋?”
晋国公的脸色一变,顿时想起这么多年来梁氏几乎是这个府中的支柱。且不说追讨银子,就是以后若没了梁氏的外援,府中没几个人在朝中供职,依靠那点食邑,如何养得起这么大的一大家子?
“没有人要烧死你,都说一切只是个意外。”夏丞相怒道。
子安冷冷地道:“意外?有那么多的意外吗?跟衙门说去,相爷大人,太保的话都说到这份上去了,你还一味强调是意外,有意思吗?既然都敢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没错,衙门追究是衙门的事情,我和二夫人差点死在火场里,这一笔账,怎也得先于衙门好好算一算。”
“你要怎么算?”夏丞相盯着子安,刻意打扮过的面容已经满脸怒火。
子安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