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日子不行吗？”
“爸。”席嘉阳摇摇头：“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阴暗的地方有很多，我也知道我个人的能力有限。”
“可是，我还是想努力一下，看看我能够做到什么地方。”
席嘉阳的目光坚定：“一开始我接触到那些东西，是因为小晴……后来小晴虽然不在了，可是，我想，我现如今做的这些，如果小晴知道了，她一定会支持我。”
席鹰年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沉思片刻之后，终于说道：“我可以不阻拦你，但是，那些事情我也不会插手。”
席嘉阳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立马点了点头：“嗯，放心好了，如果哪天我真的暴露了，也一定不会连累席家。”
席家还有这么多人，他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原因，不让别人受牵连。
走出书房的时候，席鹰年在背后又问了一句：“你做这些值得么？”
他现在做的这些努力，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感念。
所以，何必呢。
席嘉阳笑了笑，回答道：“值得。”
他曾经看过一句话——
地狱空荡荡，恶鬼在人间。
他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英雄，但是也会在自己看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