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席嘉阳的声音，在莫念听来，第一次这么温柔：“没事了，现在已经安全了。”
莫念在他怀里，身子还在颤抖着：”阿江……他是死了吗？”
席嘉阳抬头，冷眼看着被打中了胸口，此刻正躺在地上的那人，低声道：“你想不想让他死？”
莫念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不行，这是犯法的。”
席嘉阳低低的笑了一声：“只要你想让他死，那么我杀了他，也不会触及法律。”
再说了，像阿江这种人，身上背负的人命多了，他的死活，根本就没有人在乎。
“别……”莫念还是有些怕，探出头看了看：“阿江他受了重伤……要不我们还是把他送到医院吧。”
席嘉阳直视着莫念的眼睛，企图从那双眼睛能看到他熟悉的东西。
半晌后，席嘉阳忽地道：“行，我这回就留他一条命。”
留下命可以，但以后，他都在也不会有自由了。
席嘉阳心软也并非是莫念的求情，而是……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这次也多亏了阿江。
否则，他可不会这么快就知道真相呢。
席嘉阳看了看除了阿江以外的另一个人，那个人也被打的不轻，可看着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