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讽刺的笑容，明明是一样的风格，一样的穿着打扮，却像是硬生生换了一个人。
她浑身都沾染了嗜血的气息。
就算是没有见过，夏以安还是飞快地判断了出来。
她想要的，是她的命。
夏以安紧紧盯着程媚，目光不躲不闪，却是始终没有说话。
程媚的耐心似乎被她快要耗光。
她挑眉：“你不想知道？”
“你知道吗？”
夏以安反问。
程媚呵的一声笑起来：“你到现在，不会都怀疑我是否知道当年的事情吧？我既然有着那一部分监控录像，那么就有着全部的，我知道所有的事情。”
她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不过这笑意中夹杂着讽刺。
“你想知道吗？”
她从容地开口。
“我觉得你是想知道的，毕竟，你很在乎席嘉阳的母亲是谁，也很在意，自己的孩子究竟在哪里。”
夏以安刚要开口， 便被程媚打断：“不过在此之前，你得付出一些代价，你说是不是？”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夏以安上下打量着程媚。
程媚勾了勾唇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