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
林舒呵呵的笑着,摆摆手:“表妹,我知道你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 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再来和你说,可以吧?”
他低头,见着她手上的钻戒,又继续说道:“你离开了席鹰年活不下去,可是席鹰年离开了你, 他根本没有一点感觉,不是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夏以安身子一晃,管家赶紧接住。
“少夫人。”
她撑着站起身子:“他才是那个当局者。”
被程媚耍的团团转,他怎么不是那个当局者呢。
席鹰年刚好从别墅里出来,目光接触到夏以安,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差,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夏以安淡淡开口。
她没提林舒的事情,管家自然也不会提。
席鹰年抱起夏以安的身子,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少许火气:“这么大了,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我这不是等着你照顾么?”
夏以安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将头埋在席鹰年的肩膀上,开口道:“席鹰年,人都说,豪门里的爱情维持不了多久。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