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夏以安立刻不做声。
浑身疼的要命,她才不想再来。
席鹰年好心情地帮着夏以安洗了澡,像是照顾孩子一样给她洗漱,眼里一直带着光芒。
夏以安觉得眼前的席鹰年真是可怕。
她看着挤牙膏的席鹰年,琢磨了下问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反常?
“女人,你再说一次?”
夏以安后退了一小步,说道:“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席鹰年怕是连他儿子都没帮着洗漱过吧?
“对你好就是受刺激了?”
席鹰年哼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你是在暗示我,我以前对你不好?”
夏以安想了想点头,“嗯。”
本来就是这样。
席鹰年脸上流露出疑惑,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只说道,“以后会对你好。”
夏以安这么一刻,以为已经幻听了。
她用力掐了下自己。
很疼。
不是梦。
她再想说话时,席鹰年已经走了出去。
夏以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