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她不在乎。五年前的事情,还不知道被人传成了多少个版本。再难听的她都听过了,还怕人家说自己泼妇么?
宴会进行没多久,席鹰年便带着夏以安和席嘉阳离开了这里。
夏以安坐在车子里,有些心不在焉。
她脑子里反复浮现的, 都是自己母亲的画面。
估计自己母亲的死,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她缓慢攥紧掌心,眉目间染上些许决绝。
席嘉阳坐在她身边,察觉到她不好的情绪,忍不住拽了拽她的衣服:“老女人,你怎么了?”
“我没事。”
夏以安飞快地回过神,对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切,我才不信。”
席嘉阳说着,就去拉她的手,触碰到她手心的温热时,眼睛忽地瞪大。
他着急地将她的手翻开,上面是未来得及抹去的淡淡血痕。
“老女人,你……”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夏以安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席鹰年听到席嘉阳的话,侧目向着夏以安看去。
她原本白皙的手上已经被血沾染,上面的痕迹,很明显是被她自己的指甲掐的。
夏以安被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