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鹰年低头看着夏以安,抬手在她脖颈处摩挲着。
“苦头?”夏以安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声笑起来,“不瞒席先生,我这辈子吃的最多的就是苦。”
那些在精神病院的一切,她记得清楚。
为了在那个地方活下去,她用尽了办法。
生不如死的那五年,已经过去了。
她夏以安,还有什么好怕的?
眼眸里的坚定让席鹰年眸子深沉了下,他直接抱起夏以安躺在猩红色的沙发上:“看你的表现。”
包厢内的灯光闪烁着,掩盖不住一室的暧昧。
大概是几天没有碰过夏以安,席鹰年今天要的格外狠。
好几次夏以安都忍不住想要求饶,但想到男人之前的话,还是硬生生承受着她的激情。
她夏以安唯一能够利用的就是自己的皮囊,她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目的,让夏家那群人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夏以安想要问他,自己合不合格,嘴巴刚张开,便体力透支晕了过去。
她整个身子陷在沙发里,整张脸乖巧得不行,不过眉头却是一直簇着。
席鹰年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接着又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