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蔺芊墨听了抬眸,这是姜蓉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了。
“害怕!”
姜蓉听了,点头,“我也害怕!”
说完,两人沉默。害怕什么,不愿意多说,各自心明。因为害怕的太多。害怕他们就此无踪,害怕他们身残在受苦,害怕他们孤立无助,无力自救,默默等死,害怕…。太多!
姜蓉看着蔺芊墨,道,“你哭过了吗?”
“好像!”
“我没哭!二皇子不准我哭,他临走的时候特别交代我,若是他出事儿,只要没看到尸体,都不许我哭,说不吉利,说他本来没事儿的,说不定就被我哭出事儿了。所以,我不哭!”
“嗯!二皇子说的很对!”
姜蓉用力点头,表示极力赞同,“相公说话从来有理。他的话我从不怀疑,包括他喝醉酒说出来的话,我也都认为是正确的!”
蔺芊墨听言,扯了扯嘴角。确实,赫连冥骂赫连昌的话,绝对无错。
姜蓉说完,从腰间拿出一块沉木令牌,放在蔺芊墨面前。
蔺芊墨不明。
姜蓉看出蔺芊墨的疑惑,垂眸,轻抚令牌,“相公素来不得宠,手里没实权,宫里无人护,百官不相帮。现在他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