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蔺毅谨从来醒过。
“华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儿?”蔺芊墨皱眉。
华大夫探着蔺毅谨的脉搏,也表示不理解,“不应该呀!二公子的脉象已经很平稳了,按道理说人也该醒了才是呀!怎么…。”
“是不是因为余毒未消?”
“就算是有些残留的毒,人也能抗住,不会这样昏迷。”
华太医一时闹不明。其他人眉头紧锁,担心显而易见。
“这个,可否让在下看看!”李志开口。
“呃…是李太医呀,你请!”华太医倒是很豁达,不忌讳什么。
“失礼了!”
“治病救人,不讲这些。”
李志笑了笑,伸手抚上蔺毅谨脉搏,片刻,拿起他的手反复看了一下,而后眉头皱起。
华太医看了,好奇道,“可是有什么发现?”
“蔺公子脉象很平稳,可人却未见清醒,明显不是身体原因,所以,我想他应该是被什么困住了。”
“什么意思?”
“华太医,蔺相你们看这里。”李志把蔺毅谨大拇指跟无名指撑成八字,指着中间的一道凸起青筋道,“在我们家乡,都称呼这条筋为惊魂线。正常情况下,这跟筋是平隐的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