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感慨,对着凤老夫人道,“孙媳妇儿这字写的真不怎么样。”
凤老夫人看了,点头,诚实道,“确实!”
“这画画的也是差强人意!”
“勉强能看出是牡丹!”
“连诗都不带押韵的,念着都不通顺。”
“第一次见到这么不通顺的诗。”
“可却写出了我的心境。”
国公爷话出,凤老夫人心口一窒,眼睛发酸,“梦里遥见月明,花团锦簇妻儿再旁,心生喜,睁眼人却在边疆,泪水眼角,思念尤在…。我以为在战场上你从不曾挂念过我们。”
国公爷怅然一笑,“我又不是个铁做的,怎么会不知道想!这些年,辛苦你了。”
凤老夫人眼角溢出一抹湿意,随着抹去,“你也不易!”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心中各自都有些酸酸涨涨,过去那些年,苦多于甜。只是现在却都很满足,因为子孙安,而他们均健在。
儿孙膝下绕,老妻身边伴,这就是最大的圆满。
沉默,片刻,心绪平静下来,凤老夫人看着那首诗,深有体悟道,“若有一日,战事再起。比起我对你,蔺芊墨应该更能懂得璟儿的不易。如此,也能少些抱怨,多些心疼。只是,我希望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