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璟和蔺芊墨离开,知府张源,县太爷孙麒均是大大松了口气。在凤郡王在汶山的这段时间,在连续发生那么多事之后,他们不敢奢求有功只求无过就好。
特别是孙麒,心里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了,这些日子,他就怕那一日郡王爷一个心气不顺砍了曾肖想郡王妃的孙麟出气。现在好了,终于不用日夜为儿子的小命担忧了。
“老爷,现在郡王爷既已离开了。那,麟儿是不是可以从牢里出来了?”县府夫人小心翼翼问,说完,见孙麒眉头皱起,赶紧道,“妾身只是担心牢房里太过阴寒,潮湿对麟儿的身体不好。老爷想好好教育他的心情,妾身可以理解,也完全认同。只是,就算是要教育也得让他有个好的身子骨来承受不是。”
“妇人之见!”孙麟厉声道,“你以为郡王爷人走了,就可以有恃无恐,为所欲为了?”
“老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郡王爷就是离开汶山了。万一哪一日他来了兴致,他张张口马上就能知道在他离开后,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孙麒厉声道,“徇私枉法,哄骗郡王,为官无道…这些随便一个罪名压下来都足够让我丢了乌纱,掉了老命。等到那个时候,那阴暗,潮湿的牢房,孙麟要待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