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曼的话刚说完,贺母厉声道,“什么不是柳家的人不让我们去,那是衙门的人不许。你别给我浑说八道,你嫌外面说闲话的人还不够多是不是?”
“哪里是我浑说,明明…”
贺曼的话还未说完,贺母忽然激动道,“我说了别说了,你听不到是不是?”
看着贺母的反应,贺曼憋了瘪嘴,贺枝眼里满是苦涩,厚重的负罪感如一块大石般紧紧的压在了心上。有些事儿恐怕真的不是她多想,也不是她避着不想就不存在的。
而一直都不曾开口的贺刚,此时看着贺鑫,声音沙哑不成形,“贺鑫,到了这会儿,你真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你哥这个时候已经够伤心的了,你还让他说什么呀?”贺母当即开口,拦着,护着,训斥着,“有你这么多弟弟的吗?这个时候不想着帮你哥,就会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
极力在别人身上找错,好像这样就能显示出贺鑫的无辜,忧伤来。
看着贺母,贺鑫嘴角溢出一抹复杂的弧度。她这样欲盖弥彰,等于是在告诉人家他有问题。这样的维护,完全的适得其反。
“贺鑫…”
听到声音,看到来人,贺家的人心头均是一跳。
衙役看着贺鑫